第12章 猪下水做零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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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天，天刚亮，吃过饭的官差继续押解着褚家人上路。褚玉一家被流放的最终目的地是大西北，与臻国的交界处，那里驻守着边防官兵。女人留在城里耕织，男人则入军营跟着边防官兵一起打仗。现在他们所处的驿站，离边防还有一半的距离。已经是肉眼可见的荒凉。土地都是黄色的，杂草，土块，一大片一大片的荒地。根本没有路，都是石子，土块。官差们脚上穿的官靴还好一点。褚家人穿着绣花鞋，布鞋，早就把鞋给磨烂了。他们很多人都赤着脚走，脚也都磨破了，生了厚厚的茧子。叶瑶和褚玉他们还都好一点，脚上还有鞋，只是已经烂的补了不能再补了。叶瑶一不小心踩到石子滑了一跤，只见大脚拇指一疼，鞋又破了。叶瑶把一双鞋反过来穿，抬头看看阴暗的天空，忍不住把衣服裹紧了。“冷吗？”
褚玉原本走在最前头，看到叶瑶差点摔倒，停下来等她。“冷。”
很冷。他们出发的时候刚到秋天，穿的都是单衣，现在已经是深秋了，北方的冬天来得都早。“快要下雪了，今年的第一场雪。”
叶瑶从腰间的袋子里拿出两片背干的猪肺，给褚玉一片，自己嚼了一片。辛辣的味道，能让自己稍微暖和一点。“要是有棉衣穿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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