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凉舟的情绪逐渐恢复平静，他自嘲的笑了笑：“好吧，你是怎么知道是我，而后又找到这里的？”
程然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，此刻也展露出一丝轻蔑之色：“不是你让我来的吗？”
凉舟咧嘴笑了：“看来你还不算太蠢！”
之前他对程然说，他去旅馆找他们的时候，敲门没人开就破门而入，然后发现方素英不见了。
这句话里有太多的问题，首先，凉舟破门而入发现的应该是他们俩都不见了，而不是说方素英自己不见了。再者，他说是破门而入，而后来程然与他一起回去勘察的时候，门且完好无损。
再有，楼下两名服务员都没有休息，如果凉舟破门，她们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慌？
程然相信，以现凉舟的谋划不会这样漏洞百出，所以当时程然虽然没有直接想到凉舟就是“凶手”，但能猜到他一定有问题。
其实有一点凉舟不知道。
那就是程然此刻的状态很奇妙。
在房间里，因为一股怪异的气体作祟，他差点没把方素英给办了，好在及时醒悟，因而他用凶残伤害自己的方式，灭杀了那团似乎有自己思想与欲望的气体，从而还吸收了那气体的残存能量。
于是就发生一件很奇怪的事。
程然忽然间对气味很是敏感，尤其女人身上的味道，所以在凉舟的车内时，他就隐隐嗅到了方素英的味道。
程然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。
事实上，如果他知道这股气体的由来，也就明白是什么原因了。
毕竟，这股气体是由冥王与白槿兮“联手”打造出来的，她们都是女人，对别的女人身上的气味，女人有着天生独特的辨别天赋。
“我很想知道，如果我没有识破你，你还会用什么办法把我引来？”程然问凉舟。
凉舟冷笑：“如果你那么蠢的话，那我只好先享用方姑娘，让你抱憾终身，然后再另想别的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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